阿明讲宁海 | 白岩山的传说之九皋潭

白岩山有个九皋潭

九皋潭有个这样的传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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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明讲宁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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躁龙峰的背面山坳处,有一潭,潭面径约数十米,上涧清流激湍,飞挂潭中。左有石壁如屏,高数仞,下有一大石窍,水色墨绿,似难知其深度。投以拳石,则“咚”然出声,经久不息。潭右多残碑断碣,堙倒错列,上镌封建时代尝来此“请蜃祈雨”的说载。这就是白岩山九皋潭。

相传古时候,这九皋潭住着一条年轻的蛟龙,它有及时降雨,造福人民的抱负,但是无人给它保举,故而未经凡皇晋封授印,无权随意降雨,因之默默无闻,却经常叹声嘘气,集结云雾,绕在白岩山顶。但它救灾心切,一经降雨，就要风雷大作,所以人们叫它“躁龙”,后来这座白岩山也给加上“躁龙峰”的副名了。

古今来,多少事,好象造物主有意安排。在这九皋潭下面约三里处,有个村子不大的华家岙,出了一个华阁老,他不但是朝廷中的谄佞权奸,而且是华家岙的刻薄老财。周围五里方圆,都是他一家的田庄,养有一群帮闲、打手、家丁和庄客,狐假虎威,为非作歹,索租逼债,欺压人民。正是“碰着虎屁股,大祸就来临”。每当九皋潭的“躁龙”行雨,作起风雷,恰巧就要损害华家的庄稼。因此华阁老在朝,常常得到家里的通风报讯,气得鼠须倒竖,含恨在心。

春去秋来,历史长河中堙没了多少有为人物,未得正名的“躁龙”胸中不无愤慨波澜。它感到天上人间,同有“人情冷暖”,何年何月能得到吐气扬眉!想着,想着,最后想出一条“毛遂自荐”的主意,立即驾起云端,径往京城讨封去了。

阳春三月,日长似岁,皇宫内院,燕舞蝶飞。这日皇帝正在逍遥宫龙榻上睡午觉,两个宫女侍立在旁,只见龙颜露情,喃喃呓语,忽而皱眉扇鼻,忽而努嘴颤唇。一觉醒来,睁眼环视,不见有人,即问官女:“适才何人在此?”宫女都道“无有”。方知乃是南柯一梦。

翌日早朝,两班文武俱已俯伏金阶,独不见华阁老,就命内侍传旨上殿。因为这华阁老已经上了年纪,再加左腿患有风病,行走蹒跚,故迟迟而至。忽听内待传旨,心里一慌,差点跌倒丹墀之下,幸内侍扶住,总算未出事故。忙俯伏道“臣参驾来迟,乞万岁恕罪!”皇帝道:“平身,今有一事问卿:寡人昨午得了一梦,见一英俊壮士,自称是浙江宁海白岩山九皋潭之龙,前来讨封,并言与卿近邻,似有邀卿作保之意,此梦跷蹊,况先皇尝梦中封龙故事,载见史册,但不知宁海白岩山果有‘九皋潭’否?”华阁老聆听之下,顿时圆睁两只鼠眼,八字刁眉,锁在一起,忙奏道:“我宁海白岩山并无‘九皋潭’,要么,只有九只水牛泅潭,至这孽龙，游踪无定,到处擅降暴雨,私刮狂风,我方人民,历受水患风灾,臣岂敢为这孽龙作保?今敢前来欺君,依臣之见,请万岁下旨一道,将这孽龙治罪,以救生灵,而弭后患。”满朝文武听了华阁老充满矛盾的奏词,都面面相觑。皇帝闻奏,耸了耸肩膀,向众文武扫了一眼,宣旨道:“准奏,今给旨一道,命卿前往宁海白岩山将这龙驱逐出境,如若抗旨,立斩勿赦,钦此,退朝。”这华阁老手捧圣旨,扬扬得意地拐下金殿,即日点起兵马,出了京城。心里想:这番奉旨回乡,借个孽龙抗旨的罪名,将它治死,并把九皋潭填平,方泄我心头之恨。即浩浩荡荡,向浙江进发。

时值初秋,田禾露穗,正宜甘霖沛降,不料宁海这一年又是“旱魃”为灾,数月不雨,这“躁龙”感到自己抗旱救灾有心,而私自降雨无权,正在九皋潭内焦急纳闷,忽听山下人喊马嘶,杀气腾空,不知为了何事。急忙出潭一望:只见华阁老骑一匹高头大马,带着数百兵卒,佩刀挂剑,后面还跟着几十名庄丁,荷锄负锹,一齐拥上山来,嘴里还不住大喊大叫:“杀死躁孽龙,填平九皋潭。”躁龙一听,怒从心上起,恨向腹内生。心想:事到如今,上天无助,留潭不能,不如趁此降个大雨,拯救灾黎,惩彼奸凶。立刻乌云翻滚,雷电裂空,狂风暴雨,飞砂走石。九皋潭洪涛急冲华家岙。这华阁老“啊呀”一声,连人带马,卷入了洪窝。可怜这伙兵卒和庄丁,跟着做了泽国的鱼鳖,也进入水晶宫报到去了,这华家岙却变成了沙滩。

这“躁龙”此刻,自知罪干天条,把心一横,就穿山而死了。

且说“躁龙”在这场斗争中,虽然擅降大雨,发洪淹灭华阁老一家,自已穿山身亡,但对宁海这一年的旱灾,反而藉此获得丰收。因此,人民对其惋惜不忘。至今,宁海水车后山还存在一个“龙洞”,大可数围,东起清泗岙,西止湘岩头,横贯五里,相传这就是当年“躁龙”穿山自尽的地方。

宁海电视台文化生活频道摄制

节目统筹：林家锋

特邀主持：阿明

摄像：胡宏波

编导：宋芷珩

制作：童泽芝

编制：阿志

供稿：《宁海民间故事选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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